在吴贻弓、谢晋等诸多导演首次提出“中国也应办一个国际电影节”的想法五年之后,1993年10月,首届上海国际电影节如愿举行。弹指挥间,三十而立,不忘来路,始知归处。
《少年时代》还发布“相信未来”定档海报,海报中,天降大雨,路人四散奔逃,而刘昊然、陈飞宇、张雪迎、文淇四人则站在雨里看着头顶的天空,安静地等着风雨过去。曾在《我和我的祖国》中饰演兄弟的刘昊然、陈飞宇此次再续前缘,一起演绎不同背景经历下的两个少年从普通同学到知己兄弟的过程;留着短发的张雪迎文静又倔强,文淇塑造的角色看起来泼辣又鲜活,二人身上强烈的反差感也让人对她们的命运颇为好奇。
唐代是诗歌的时代,若讲大唐,则必述诗。《长安三万里》分别从艺术和精神上呈现了唐诗的精髓。其一是意象美学。“文之英蕤,有秀有隐,隐也者,文外之重旨者也;秀也者,篇中之独拔者也。”电影运用大量承载情思的意象符号,并在特定时刻群化,使其升为意境,让观众与主角同构,在有限的画面中观留白之处,从而能感其所感、思其所思、悟其所悟,体会到那一绵长的余味。《长安三万里》情思与形式相谐,意象俯拾皆是。如指代高适与李白迷茫心境而两次出现的杯中明月,让观众感受到二人的无奈之愁绪;知晓安禄山造反之心和力救郭子仪时,雪地盛开的红梅代表着李高二人的坚忍爱国之志与赤诚忠君之心;总是环绕在李白左右的空中仙鹤烘托着李白此生的恣意潇洒与自由心性;战火纷飞的长安,舞于高阁的女子不禁让人戚戚然而泪下沾襟。长安这一繁荣都市,就在朝夕之间火光冲天,似要成为废墟,悲伤之情溢于言表。其二是诗兴精神。一方面,诗兴精神体现在“人人均能诗”上。即使是天生缺陷的高适也能作出“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的千古名句。而黄鹤楼和边塞随处可见的诗板也表明唐人诗兴勃发的状态。另一方面,诗兴精神与李白的狂放不羁、超然脱俗和乐观豁达形成同构,影片自“天下谁人不识君”而起,以长安飞花令为终,将诗歌融入长安盛衰史中,道尽人与人、人与长安以及人与国之间的万里情思,展现出诗歌的无限生命力。
《青春之城》让我意外的是,剧中的人物不是那些刚刚步入社会的青年男女,而是已经有了家室和事业的中年人。
尽管年纪不是最大的,但说话掷地有声,气场是整个科室最强的。
《大运河》中,梅派青衣郑潇的空灵吟唱与交响乐有机结合。 北京民族乐团供图